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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年05月21日

“32万老班章”到底是不是一种罪恶?

2016年的时候,平淡的普洱茶市场来了“茶叶金融”,当时有一家媒体报道,写了一个标题:“普洱茶真的可以赚钱吗?每天10%的涨幅你觉得不赚钱吗?”
你要在今天的朋友圈看到这样的标题,你估计得穿过手机去砸场子,怎么砸得爽怎么来。
但是,当时不是。
各种“金融文交所”的牌子一大堆,“文交所”,你听听这名字也知道是忽悠,只是没人信,各地级市都是大力支持,好几拨朋友来找我,甚至有人见面第二天就要去下面地州注册公司,只是我胆子小啊,也不感兴趣。
我信奉的东西比较臭老九,财德要配位,没有这个德还是不敢要意外之财,怕压不住。
好多人说这叫迂,这叫蠢,这叫好面子。
想想有些道理吧,面子值多少钱一斤呢?
只不过,我这个人迟钝惯了,好面子久了,真的就成为伪装的那副样子了。
“茶金融”给摇摇欲坠的产业来了一剂强心针,至少我知道的就救活了好几家濒临破产边缘的企业,比如某某,比如某某某。。。还是不提名字了,省得人记恨。
老师教育我,茶友教育我,官长教育我,说好话,别说难听的话。
想想是很有道理的,谁愿意听难听的话呢?说我,我也不干啊。
只不过,茶金融是“打梭哈”,几把就梭完,拯救产业的大业未成,倒是庄家捞了一票走人,不,捞了好几票。
产业该停顿还是停顿,一堆企业家也毫无办法,一堆文化人抓抓脑袋,我们咋去拯救产业呢?
最后一堆文化人协商的结果是,先把自己的荷包拯救好再说。
当然,这算是聪明的文化人,愚笨的迂腐的,搞不清楚南北的,真以为自己在拯救世界,其实不知道茶老板希望出个三瓜两枣就拥有了“文化义勇军”。
茶金融起来之时,茶产业还是摆在那里,所有人都知道,所有人都不说。
我在忙着微博上与各路大神吵架,炒得多了,我也有了些经验,原来都是键盘侠。
你要在线下见到,都是清一色的歪瓜裂枣,打又不能打,说又打哆嗦,你连骂他们的兴趣都没有。
转移到微信公众号的前期,我保持了微博的力道,吵架,拼命的吵,结果发现了无趣,大大的无趣,当然,我是说我自己了然无兴趣了,你要仔细看,各个微信平台上都是一色人等的留言,不知道要干嘛。
索性不看不听不闻,每日喝茶看书,想写就写,写完就完,思路走到哪算到哪。
这个时间段,“珍藏版普洱茶营销”也在出版印刷,搞的是大开本,手工装订很麻烦,我每天跑印刷厂,每天几百本,拿出来就分完。
到底是什么原因,这本书这么火爆呢?我到今天也没有想明白,也许是书写得臭?也许是微博吵架,火花四溅,星火燎原?
不管是什么,那几个月都是每天催货,每天断货,还得顾着和江湖大师吵架。
这就到了第二年的春茶季,“32万老班章”把火,烧遍了朋友圈。我那一段比较勤奋,翻遍了朋友圈的文章,看见几乎所有的文章都在群殴“32万老班章”,所有的专家都在群殴“32万老班章”,所有的文化人都在群嘲有钱的土豪。
我仔细看了看,不过都是“妒忌”。
所有的文章深深的刻着几个字“凭什么你他妈这么有钱”?
尤其是一堆无聊的文人,高唱道德论,哪里又懂什么茶叶,懂什么经济。我在这之后,统统删除。
茶价高低是一种经济规律,有人卖有人买才叫市场。
否则,都是指定价,那叫计划经济,难道我们要倒退回去?每个人买肉买粮买茶都要凭票的时代?
但是,没人听得懂。
第二天,朋友发微信来,说是“32万老班章”的购买人被抓了,朋友也是一家大茶企的老板,言之凿凿,接着就来了“协会公告”,接着就是产地、销区搞得清搞不清的各路专家,众口一词,基本上都是“骗子上茶山啦”的口气。
按照这个逻辑推理,所有买宾利的买劳斯莱斯的,都应该抓起来,破坏市场经济秩序啊。
只不过,市场不是这样的逻辑。
到了2018年4月10日,这一年春茶季,我在老班章做活动,说白了,给兄弟站台,总共就是两颗树,李强的为人我也清楚,我做人迟钝,结交朋友慢,总是搞清楚了状况,该站还得站,只不过,市场不是这样看,有人拍了照,传出来就是“吴大师作秀”,“我在现场看见,拍拍照就走了。”
这真是让人无语,就几斤茶的事,朋友做个广告而已,至于收一斤茶卖一吨吗?到今天,我也没有看见朋友推出过老班章的茶品。
只不过,这一年还真有个一线大厂干了一件大事,愚蠢的副总把老班章的采收时间提前到了“315”,我估计他就从来没有看到过茶树是哪天才发茶的。我在前面的文章中提到了这件事,有个读者莫名其妙,前台后台的来问我,你有证据吗,我要去告。
我不知道这个人的来路,只是感觉到是不是那几天“精神病院”放大假了,你去买茅台酒,难道是要你自己证实是真茅台,而不是要销售茅台酒的出示证据?
这一年,上海的林总也在山上,收了大概一吨多古树茶,第二年他也一样,他收茶都是派员工守着采,从2017年开始,每年在易武、老班章投入几千万,我问林总,你收这么多古树茶,难不成是要搞几百吨几千吨老班章、薄荷塘、多依树出来?
林总笑笑:“我就是喜欢茶。”
这要放到一般人来想象,这一定是虚伪的,假的,不做茶不卖茶,每年投入几千万这么可能的事情呢?我也曾经一度这样想,直到我参观了林总的企业才明白,其实,他就是爱茶,仅此而已。
可以这样讲,单单就“老班章、春茶、古树”,林总说收了第二,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。
或者大家会震惊,怎么会这样,江湖都在传说这个企业收了多少,那个企业又卖了多少。企业在市场的数据我不清楚,然而在山头上的数据其实大帐是可以算的,一个寨子有多少户人家,有多少古树茶,有多少小树茶,每一年鲜叶大致的价格是多少,这些都是可以扒拉扒拉算的出来的。
他送我的纯料的老班章、薄荷塘、多依树等等茶品都特意交代,你喝的时候把包装全部撕掉。
其实,茶生意对于茶行业的人而言是命,对于更多人来说就是爱好。
难道爱好也成了罪恶?
今年的世道这么艰难,难道我们都需要把“这些骗子”挡在山门外?那谁去收茶,老班章跌到地板价才是市场经济?
我去上海,32万老班章的杨总忙,边和朋友谈生意,边和我聊茶,谈的都是多少多少多少数字的大工程,按照道理,那是大生意,关照生意才是,然而,杨总和我聊起茶来眉飞色舞,聊起生意来都是淡淡的。
我相信,茶山上有很多的群体都是如此,正因为群体的改变才会导致商业法则的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