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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年05月21日

所谓“极端之美”的普洱茶是否被过度神化?

在茶界,时不时就会泛起一种观点,声称普洱茶在茶界的地位被过分神话了,这些流言蜚语以“德不配位”为旗,似乎想推翻普洱茶的名声,但又拿不出足够让人折服的说辞,往往声嘶力竭控诉一番,最后又都顾左右而言他,自己也没了底气。

或许普洱茶人提出过一些让人忍不住质疑的观点,比如普洱茶是茶人的最后一站;又比如,余秋雨先生把普洱茶与昆曲和书法并称为传统文化中的三大“极端之美”。而且事实上,的确也有很多喝过普洱好茶的朋友,余生将对它难舍弃,从好奇到痴迷,生活里像平白多了一个新欢,终日思念嘴里的一缕苦甜香润。在我们看来,普洱茶不过只是一种选择,一种热爱。一个真正的普洱茶人,他的赞誉既不是骄狂也不是炫耀,而更像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欢喜。事实上,很多人反倒是因为离不开普洱茶,所以拥有了一颗更为纯粹的敬茶之心——生活在澜沧江流域的佤族人这样说:“喝了茶,就看见了祖先。”

世代以茶为生的茶农,茶叶重要得像田地里的稻子,是生活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所以侍奉茶叶好比侍奉祖先,品饮茶叶好比与祖先做了一次心灵上的交流,这是多么朴实而古老的一种茶文化。除了感恩与信仰,在云南这片古老的土地上,一首名叫《达古达楞格莱标》的古歌这样说:“天地混沌未开,大地一片荒漠。天上有一棵茶树,愿意到地上生长。大风吹下一百零二片茶叶,一百零二片茶在大风中变化,单数叶变成五十一个精悍小伙,双数化为二十五对半美丽姑娘。精悍的小伙都挎着砍刀,美丽的姑娘都套着腰筐。他们战胜了洪水、大货和浓雾;他们战胜了街、利剑和瘟疫。大地明亮得像宝石,大地美丽的像天堂……”

在这里,连云南的小伙和姑娘仿佛都是用茶叶做的,所以我们拥有无限的力量去战胜一切苦难,我们的内心充满了爱与美,从不怯懦,挎着披荆斩棘的利刃,也背着腰筐去辛勤劳作。茶农守护着他们的大山,而每年的采茶季,茶商驱车千里风尘仆仆而来。他们小心的叩开茶农的柴门,仔细询问今年的收成与茶农手上毛茶的存量,当然也免不了坐下来,用最朴素的茶具品饮。

考验功力的时候到了,然而一天喝上几十道茶,哪怕最好的茶艺师到最后也进入一种微醺的状态。茶气在胸中激荡,口腔里停留着由涩到甜的百般滋味,然而还是得努力保持味蕾的绝对“清醒”,辩茶性的清与浊,评茶味的厚与淡,和山头对话,贴近茶的灵魂。也许再没有其他的茶叶会拥有那么多的滋味需要感受了,它的神秘带着些许禅意,它的复杂难以用三言两语评述。由此,我们满怀敬意,在普洱茶的门前叩问良久。

茶学家焦家良先生说:普洱茶是通灵的,我在那儿,不喝茶,却也分明看见了祖先,它们古老而又年轻,带着光阴的沉重却满怀物种起源时的天真。其实真正懂它的人,大抵都会敬仰这一份沉重,也叹服这一份天真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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